去!”
叶子听罢,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正在流血的手不住颤抖着。
看到时简脸的瞬间,她一下子认出了时简。
“时姑娘你……”叶子担心地看着时简,又看了看木盆里的芋头,不由得哭出声。
“别担心~”时简摸着叶姑娘颤抖的手,柔声道。
丁达绍听罢,眼中尽是龌龊。
呵呵,那木盆里的芋头少说也有百十来个。
别说半柱香,就是半个时辰,三个人都削不完,更别说还要蒙上眼睛。
这看起来甜津津的娇软小娘子,今后便是他老丁的媳妇儿了!
时简见罢,冷冷地瞥了一眼丁达绍。
她眼神坚定,瞧了几眼砧板上的菜刀,便以黑布蒙上了眼睛。
丁达绍的手下不知从哪找出一截香,看起来比半柱香还要短些。
“半柱香已燃!”
随着一声令下,时简手中的刀上下翻飞,宛若庖丁解牛,刀在时简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般。
丁达绍几乎看不清时简削皮的动作。
他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少顷,芋头削尽,时简将手中的刀顺势插进砧板。
半柱香刚好燃尽。
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这时,从厨房外走进来个红衣女人。
她身材饱满,一边用丰腴的手优雅地鼓着掌,一边上下打量起时简来。
紧接着,她冲时简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当天晚上,容也暴揍完温言,便来到了揽月楼。
他望着楼前来来往往、花天酒地的纨绔,下意识握紧了拳。
那力道,几乎将指甲嵌进了肉里。
这时,草草包扎的温言从他身旁现了身。
“容将军~别担心,我的眼线来报。时姑娘从下午进了厨房就没出来过,她的厨艺肯定是被大厨认可了!”
容也没有看温言一眼。
他漆黑狭长的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揽月楼所在的方向。
这时,从楼里出来了个锦衣玉带的公子。
他酒气冲天,摇摇晃晃,一把抱住了身旁的狐朋狗友。
“嗝!你听说没。这揽月楼里,来了个新花魁,叫什么……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