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温言躺在时简隔壁的房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因为他一睁眼,就能看见容也那张仿佛欠了他八百两的冰块脸。
“呃……老兄,你姓许?”
“…………”
“许兄,你为什么不睡觉?”
“………………”
“许兄,你能不能说句话。”
“……闭嘴。”
第二天,时简早早准备了早饭,端到了容也家。
容也见状,好看的眉已然皱了起来。
他对时简柔声道。
“……怎么不再歇歇?”
时简连忙摆手,冲容也甜甜一笑。
“嘿嘿,早上好呀阿也!放心吧,我昨晚睡得很好,已经好多了。呃,温……文小彦你这眼睛怎么回事?”
只见温言顶了双熊猫眼坐到了饭桌前。
“……没什么,可能是我太认床了……吧?”
说着,温言的肿眼下意识瞥向了对面的容也。
只见容也凤目含威,犀利地回敬了温言的视线。
温言:…………
这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不睡觉也能这么精神?
……这下可难搞了。
这样想着。
温言已经拿起了时简做的流心奶黄包,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奶黄包细腻松软,一口咬下去,中间的奶黄馅一下子流了出来,唇齿间都挂上了浓郁的奶香。
此时此刻,温言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时姑娘!这包子!也太太太好吃了吧!你这是打哪学来的手艺?!清平村有你了不起!”
时简听罢,嘿嘿一笑,然后将手里的酱肉包和胡辣汤放到桌子上。
萧瑾易看到温言的样子,不由得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你这女人,到底打哪儿捡来这么个没见过世面的野男人,还非要塞进我家,害我昨天都没睡好!”
时简听罢,顿时嘴角一抽。
“啊这,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不是我捡来的,也不是我要他去你家……”
“是我。”
容也拿起酱肉包,神色淡漠地咬了一口。
萧瑾易听罢,赶紧闭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