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屠户瞧着他的背影暗恨,却不敢追上去接着找茬。
去了到时被打的鼻青脸肿,让村民看了笑话,他还怎么在村子里立足。
旁观的几个村民见没热闹可看,挨个挑起水桶走远。
叶佑自顾自走到打水的岸边扔下竹子,没急着去山上把另外三根竹子扛下来。
枯黄的老竹子没有竹节,省去通竹节的功夫,留一根束着摆在岸边,把另外两根往后拖,停在它的末端。
竹子大小不一,看了眼口径,抱起一根合适的竹子削口,削到能牢牢插紧,两根竹子的连接处没有一丝缝隙为止。
这个过程不好掌控,忙碌半小时才把三根竹子沿着回村子的路边连接起来,共二十四米。
挑水的村民经过,搞不明白叶佑在干什么,对着他指指点点。
“不挑水弄这个有什么用,莫不是为了躲懒?”
“肯定是为了躲懒,昨日我还说他是个勤快的孩子来着,没成想今日就不干活了。”
“还是跟他一块的那个傻小子勤快,刚才我瞅见他桃了两趟水呢!”
“听说那傻小子是叶家半道捡的认的干儿子,跟亲生的怎么能比,不干活就得饿儿子。”
“这样啊,我就说他怎么不喊累不喊疼,原是不敢喊!”
河边到村子的路就这么一条,怕外来户浪费水,挑水的村民自发监督,两三天就把逃荒而来的几家汉子和小子认全。
陆衍和叶佑长的俊又勤快,受到的关注就格外多。
这不,叶佑才一个小时没干活,就被人逮到了,且他正大光明在路边捣鼓竹子,引的不少村民品头论足。
禾稻村是一个团体,逃荒而来的叶朱沈周三家就是一个小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