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一个巴掌。
分到最差的村子不说,那里吃水难如登天,种粮食想都别想,压根就没水给你种。
官府说的好听给应急粮,可那粮食最后还不是要还回去,且只给五个月,五个月后他们该吃什么呢?
吃土吗?
当真可笑至极!
说什么抽签公平,还不是为有钱人做了弊,普通百姓能走到此地已是不易,哪里来的银钱抽签。
说来说去百姓最不讨好,连官府都欺负,简直欺人太甚!
——
吃过午饭小歇一会儿继续赶路,随着时间的流逝,难民往不同的岔路口走去,没多久便只剩下一些。
强烈的日光晒的人头晕,叶稚迈着小短腿走啊走,走啊走,走到最后困的直打盹,要靠叶佑拖着她才能走。
李何花不赞同道:“这才走多久,你就惯着她吧。”
叶佑唇角噙着笑:“我乐意惯着她。”
“我儿子就是有担当,这才是做哥哥应有的样子,”叶大河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一脸欣慰。
李何花怒瞪他一眼,气急败坏道:“怎么教孩子的,亏的你张口就来!”
“我闭上嘴,不说了成不?”
叶大河嘿嘿一笑赶忙闭嘴,他最怕妻子发飙,那时不是他一两句就可以哄好的。
为减少体力的消耗,没人再说话,安安静静的走在官道上。
所谓官道便是由马车和牛车常年碾压而过制成的土路,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飞奔跑过,扬起一片尘土,迷的人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