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女儿走前蔫头耷脑的神情,李何花哭笑不得,说了句安慰他的话。
“稚儿给你抓野鸡补身子去了,明日才来看你。”
不知怎的,这两日闺女心情不太好,吃饭都提不起劲,大儿子为寻她开心带人去山里逮野物去了。
小花小草因干旱成片成片的死,野物定也好不到哪去,这不是胡闹嘛,不过叶大河见不得女儿蔫吧,同二人进了山。
都是孩子他爹惯的,不留力气赶路时使,偏生去做这等无意义的事,等他们回来得好好说道说道。
其实事实是叶稚为吃不到兔腿开始摆烂,做啥都提不起兴趣,叶佑带着她去山里碰运气逮野鸡野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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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枯死的杂草丛生,高大枯树立于其间,牢牢拔地而起,屹立不倒。
树根从地下吸取水分,没个十几二年不会倒,虽没了叶子,外皮干的开裂,它们却没有死去。
树的生命力旺盛,不是区区旱灾就能摧毁它们的。
叶稚背靠一棵大树休息,眼里带着绝望,别说小动物了,一点能吃的东西都没有。
他们走的这么深,功夫全白废了!
果然不能心存希望,结果是她永远也预料不到的残酷。
叶大河给女儿递去水囊,“闺女,喝口水润润喉。”
叶稚有气无力,全身软塌塌的,一动不想动,但确实渴的厉害,接过喝了好几口,火辣辣的喉咙才愿消停些。
她蔫蔫对几人说:“我们回去吧,啥也没有。”
不都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吗?
亏的她信了,兴致勃勃走到现在,结果连根鸡毛都没有,简直失望透顶,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医馆里摆烂,又热又累的活受罪。
叶佑:“都走这么久了,再走一段看看。”
他是固执的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走到最后绝不会回头。
“小佑说的不错,走一段再看看。”闲着无事可做的潘免也跟了过来,他用树枝挖出泥巴,拾起一点捏了捏,“泥土稍稍湿润,想来有地下水,说不准走一段就有吃的东西了。”
他说的是长在地上的,并非野鸡野兔一类的野物,想在这里碰到野物太难了,除非你的运气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