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地上,没丧气多久就没心没肺的赏起了月。
月亮又圆又亮,比末世里的好看不知道多少倍,还有数不清的星星,可真好看。
看着看着,眼睛越来越乏力,几分钟后彻底闭上眼进入梦乡。
毫无进展的叶佑转身瞧见,无奈摇头,将人抱上用被子垫好姑且称之为床的床上。
第二天叶稚是被痒醒的,疯狂抓挠头皮,几分钟后变成了鸡窝头,乱糟糟的像被什么动物啃过,油的能炒一盘菜。
当下决定剪头发,没水打理还留个毛线,等着虱子下更多卵吗?
李何花早就受不了了,一听也说要剪,最后一家五口全给剪了。
不过夫妻俩剪的不多,到肩膀的位置。
兄妹三统一剪了寸头,虱子不是爱住嘛,剪了看你住哪!
李何花心疼的不行,她好好的闺女变成了个小子,日后怎么嫁人哟。
心里这般想着,到底没说出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不能干预,且长了虱子是真难受。
要不是怕相公会嫌弃,她也剪的跟闺女一样,一根头发也不留了。
忙活一早上吃过午饭,迟迟不见潘免一家,叶大河担心道:“不会是出事了吧?”
说好的时辰没来,怎么想都是出事了。
下午打算去山里碰碰运气的叶佑皱眉,改了主意,“去看看。”
不是潘免一家有多重要,而是他们不想费劲另找一家,且像他们一家品性不错的人家并不好找。
不是这个不行就是那个不行,路上一起只会拖后腿。
“我也去。”叶稚举手,在山上都快闷死了,啥也没有。
“我也要去。”
叶诚学着她的样子双手举起,跟电视里鬼子投降似的,不要太搞笑。
“去去去,都去。不过去了要听爹的,不能乱跑。”知道他们不会,叶大河还是忍不住嘱咐。
“没问题,绝对跟的紧紧的。”叶诚用力点脑袋,乖的不得了。
城门口的灾民比昨天多出了将近一半,密密麻麻或坐或躺,挤成一堆。
找了整整一圈没能见着潘家的任何一人。
“人呢?”叶大河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