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没人的地再抢回来不就成了。若是真的我们家捡了个大便宜,人多半道上也不怕旁人抢夺,是天大的好事啊!”
潘免一听是这么个理,他们家有三个汉子呢,还怕对付不来两个。
若谎报了人数,完全可以自己先去看看实情嘛,他怎么就一根筋呢!
“大朗说的在理,那便应下了?”黄诊凑在一旁听,觉着甚是有理。
与其在这等死,不如冒冒险,万一就成了呢?
至于叶大河的粮食咋来的,得等见到了再问。
“应下了。”妻儿都同意冒这个险,潘免哪有拖后腿的道理。
再回来时他像变了脸,格外的热情,亲切的称叶大河为叶老弟。
“不知叶老弟有多少粮食,太少可走不到府城。”
见这架势,叶大河就知道他们被说服了,看向周围死气沉沉的人群,他道:
“我们去别处说,此地不便。”
潘免点点头,叮嘱妻儿几句,跟他走向一处无人角落商讨。
叶佑没跟过去,无聊的踢脚下的小石子,踢过来踢过去,悠闲又自在。
反观潘子桥兄妹三人紧紧盯着那处,紧张的手心都是汗。
虽然银钱都在他们身上,可担心爹的安危啊,顶梁柱不能倒,倒了这个家就没了。
红薯土豆共一百来斤,两家分掉六十斤,只剩五十来斤。叶佑思索怎样在不惊动官府的情况下全部卖掉。
卖给官府弊端很大,衙门的人会追根究底,到时知道他们是在山上挖出来的,肯定会大动干戈,动用人力去挖掘。
一座山那么大,他们不会轻易放弃,说不准会将整座山翻一遍才甘心。
最后会搞的非常麻烦,叶佑讨厌麻烦。
有什么人既需要粮食又有银子能一次性买下所有,又不会停留挖掘的人呢?
左思右想,只想到了一种人。
着急赶路不缺钱的富户,这样的人并不难找,需要水就得绕远路途经临安县。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他就不信找不到一个。
趁叶大河没商量好,叶佑离开去了城里最大的一口井边,细心观察过往人群。
约摸过去半刻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