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想法晃了出去:“外公,我知道该怎么做哦!我要给它们立个‘像’。”
一刻钟后……
楚庭 西郊陵
距离纪念碑百米外一处不起眼处,平白无故多出了一尊对着纪念碑贴地跪着的人像,人像的怀里,抱着个土陶腌菜坛子,正面刻着一个臭名昭著的名字。
没人知道他从何而来,会到那去,出自谁手,只知道他会跪着,一直跪着,跪到山无棱、天地合、沧海尽、碣石枯,跪到冰河纪重新归来、跪到人类文明征服银河系、跪到物质自然分解湮灭……他只用,一直跪着便好,只是明日被人发现后,跪着的地方也许会发生些改变。
也许,它也会和明日的神厕入坑一齐跻身头条,与智忧女神像倒塌、启示1号解体、木星疑似重组等一齐分庭抗礼。
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瑾钰,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她只是回家探个亲而已,顺便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且发自内心想去做的事。
傍晚的沙滩上,瑾钰抱着杯摇摇奶昔,悠闲的喝着,难得的穿着身浅色的过膝短裙,齐腰的长发只被一条发带简单的束缚着,裸足踩在湿润的沙滩上,与另一名少女一齐漫步。
傍晚的海风撩拨着她的裙摆与发丝,少女的面颊在霞光的映衬下,泛起两抹浅浅的绯红。
“早就说了啦……这样的衣服对我还是有些……太有挑战了!”瑾钰娇嗔着责怪身边的瑾汐。
近乎相同的装束,瑾汐只不过是发色与瑾钰不同,可在霞光的昏黄色映衬下,银白与浅粉也变得近乎相同,而瑾汐却显得比瑾钰自然且自信许多。
“我可爱的姐姐~放宽心放自信些可以嘛,你明明很美的!少女怎么会拒绝短裙与晚霞呢~来嘛来嘛(▽)”
瑾汐欢快的奔向面前的沙滩,玉足在沙地上留下一串浅浅的小脚印,瑾汐就着海滩上的微风,情不自禁的即兴舞了一段简单的仪舞。
看着玩得欢快的瑾汐,瑾钰依旧是一手拘谨的护在领口稍低的胸前,一手微微扯着裙摆,连步子都不敢迈得过大,对于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穿过短裙的瑾钰来说,一时间的确有些难以接受这种跨下与胸前凉飕飕的感觉。
“瑾汐就……不担心,那个嘛……”瑾钰愣愣的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