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没有说话。
少许后，她突然道：“温婉，你当初选择林海后，你是怎么看小白的？在你心中，当时的他算是什么样的存在？”
温婉嘴角微扯：“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我只是想知道是我的心理有问题，还是大家都一样。”胡蝶道。
温婉听的一头雾水。
少许后，她收拾下情绪，也是沉默下来。
半晌后，温婉才开口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反正就是，我不敢和小白对视。每次和小白对视，我都心怀内疚。如果当时”
温婉顿了顿，又道：“如果当时，小白让我跟他上床以弥补这么多年我对他的亏欠，我可能都无法拒绝。但我也知道，小白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让我对他更加愧疚。”
这时，白灵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如果你现在和小白在一起了，再面对林海的时候，你对林海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胡蝶瞪了白灵一眼：“你跑过来干什么？”
“呀，就是听到你们在讨论八卦，就不由自主的跑了过来。你们也知道，我对八卦根本没有抵抗力。”白灵道。
胡蝶翻了翻白眼。
她顿了顿，又道：“你这个假设就不成立，林海已经死了，温婉没机会再面对林海了。”
“有些人活着，他其实已经死了。但有些人死了，却依然活着。”
白灵顿了顿，咧嘴一笑，又道：“林海会永远活在我们心中的！”
胡蝶黑着脸：“不要乱用名言名句！你这个lsp！”
她顿了顿，看着温婉，也是好奇道：“温婉，林海活着的时候，小白的确没有任何机会。但现在林海已经死了，你会给小白机会吗？”
温婉微微苦笑：“小白现在有女朋友了，而且，他那个嫂子”
“怕什么？如果你和那个夏晚秋宣战，我们都是你的后援队。虽然我和某个女人水火不容，但在支持你和小白上，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胡蝶道。
“呵呵呵。”
温婉尴尬笑笑。
“温婉，我说实话。”
这时，胡蝶突然认真了起来。
她顿了顿，看着温婉，又淡淡道：“你欠小白的。你这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