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兄弟二人走近了,一询问才知根本就不是不够载,而是这些中饱私囊的官兵不肯载,还找借口说什么逃荒的难民若是没有公凭,就一律不能放行。
可现在兵荒马乱的,怎么可能那么多人有公凭?
况且朝廷如今忙着和金人打仗,哪有空给他们这些老百姓制作和发放公凭,要不然灵泉村上下也就不会逃荒到一半才改道到这儿来了。
如今这些官兵这么做,摆明了是想讹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这些官兵们早就料到难民身上不可能有公凭,便声称他们手头上有多余的公凭,难民们可以花钱向他们买,并承诺只要买了公凭,就可以随意渡河了。
而一份公凭足足高达十两银子!
这还不包括渡船的钱!
十两银子啊,许多农村人一辈子都未必见过这么多钱,更别说要他们一下子就拿出来了。
一些拿不出钱来的人家早就哭得嗓子都哑了。
“十两银子一份公凭,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啊?”
“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你们让俺去哪里凑啊。”
“放俺们过去吧,俺可以给官爷你们做牛做马,只求你们给我们一条生路。”
“金人很快就要打过来了,俺要进城,俺不要死在这里,呜呜……”
叶老二看得又心痛又愤怒,攥紧拳头就要出声跟那帮所谓的官兵好好理论理论。
叶老大见状连忙拉住叶老二:“二弟,别冲动,先回去再说。”
叶老二心头怒火还在熊熊燃烧着,但也知道冲动无用,便只得忿忿不平地和叶老大回去找叶老太他们了。
叶老太等人听说了公凭的事情后,心头都是狠狠一沉。
叶老太更是忍不住痛心疾首道:“想我们费尽心血,脚都被磨破了一次又一次,好不容易赶到这儿来,眼看着距离汴梁城就只剩下一河之隔了,结果没想到却被这帮想发国难财想疯了的恶人给拦在这儿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改道来这里的!”
众人低头不语,心里都是一片难受。
唯独叶老二气愤填膺地哼道:“娘,您别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大不了找个机会偷偷上船,只要上了船,我们就可以去到汴梁了。”
叶老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