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瞬间射出。
却没有贯穿李德远的脑门。
而是落在他脑袋上的柱子上。
子弹很快射穿了柱子，留下深深一个弹孔，而那弹孔距离李德远的脑袋，就只有一厘米。
更确切的说，这子弹已经是蹭着李德远光秃秃的头皮而过，李德远秃驴的脑门上甚至都留下了子弹的弹灰。
一切只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可李德远却是已经彻底吓疯了。
他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跋扈，只剩下一片惨白。
不仅如此，他的双腿不断颤抖，裤子也湿了一大片，很显然是直接被吓尿了。
而这一边的司夜寒却是脸色淡定。
他松开苏怜儿的手，直起身，对她微微一笑。
“怎么样？刚才有感觉到瞄准目标时候的细微区别了么？”
司夜寒的语气无比轻松，就好像刚才只是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教程——
通过手指的细微变化，告诉苏怜儿，你稍微动一下，可能就没法射到你的目标。
尽管那目标，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脑袋。
李德远很快就被保镖带走了，而走的时候，他整个人腿都还是软的。
李德远一走，苏怜儿终于忍不住开口：“司夜寒，你刚才是真的想要了李德远的命？”
苏怜儿很清楚，司夜寒的枪法，绝对不会有失误，刚才的他，是故意不瞄准李德远的脑袋的。
可刚才司夜寒那冰冷的眼神，却又是真的带着杀意。
苏怜儿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眼前的男人了。
司夜寒听见苏怜儿的话却是一笑。
“当然不是。”他低头看着苏怜儿，语气带着宠溺，“我是想要李德远的命，但我绝不会脏了你的手。”
苏怜儿看着司夜寒，突然第一次意识到传闻某一程度是真的——
司夜寒这家伙，可能真是个疯子。
接下来的三天，苏怜儿依旧每天来这里练习射击。
经过三天的训练，苏怜儿的手枪基本学明白了，但什么冲锋枪步枪还有狙击枪，显然就得花更多的时间了。
用司夜寒的话来说，其实苏怜儿的进步已经非常快了，但这很显然距离苏怜儿想要的水平还有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