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还有些紧张。
她担心苏怜儿是来洗白的，毕竟这年头一开始被黑的很惨后来靠真人秀洗白的人也不少。
可没想到这个苏怜儿竟然那么没用——
舞台拉垮也就算了，还有脸吹嘘自己的美貌？
这不简直是在观众的雷点上蹦迪么！
所以她这才赶紧借由苏怜儿的这一番话，顺便来凸显一下自己作为偶像的努力和辛苦。
反正本来这一次经纪公司给她在《梦想练习生》里立的人设就是严格导师、优质爱豆，她借由苏怜儿这番话来立自己的人设更是最好不过了！
想到这慕子晴擦干自己的眼泪，再一次抬头看向苏怜儿，想要看她拼命否认或者惊慌失措。
可不想苏怜儿都没有，她只是眨巴着自己漂亮的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慕子晴。
慕子晴被那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忍不住开口：“苏怜儿，你看着我干什么？你对我说的话不赞同么？”
“不是不赞同。”苏怜儿歪了歪脑袋，满脸迷茫，“我只是觉得很神奇，之前看慕子晴导师你直播的时候好像对我很害怕的样子，但我今天看，好像也还好嘛。”
慕子晴脸上的眼泪猛地僵住。
她差点忘了！
之前为了让网友们觉得苏怜儿是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她直播的时候可是一副被苏怜儿欺负了很害怕的样子。
可现在她却敢当面质问苏怜儿，这岂不是前后矛盾论？
四周其他的练习生听见苏怜儿的话也是一愣，也纷纷想起慕子晴之前那个直播来，大家忍不住小声议论——
“对哦，我之前也以为慕子晴很害怕苏怜儿，但今天看着又不像啊。”
“难道之前慕子晴是装的？”
“嘘！你说什么呢！你别忘了你还别着麦！”
那些练习生到底还是年轻姑娘，按捺不住自己八卦议论的冲动，虽然已经努力压低了声音，但这导师席和舞台距离她们就那么点距离，所以她们的议论声还是传进了慕子晴耳朵里。
她的脸色顿时铁青。
“我……我这是作为导师应有的职责！”她只能梗着脖子道，“不行么！”
苏怜儿善解人意点头，“行，当然行。”
“你……”看苏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