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列也看到了纪芙芙，面色冷淡，像看陌生人一样。
过了会儿，阮列眉眼软化，对着一个中年女医生笑着说了句：“院长早。”
纪芙芙被那句称呼吸引，目光看了过去。
院长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身材有些胖，面容和蔼。
她伸手拍拍阮列的肩膀，笑得眼睛鱼尾纹都皱了起来，“小列，最近表现不错。”
阮列很谦虚地说：“都是院长教得好。”
院长笑得更开心了，点点头，“小玉眼光很好，之前还觉得你太年轻，现在看来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将来有你这个女婿，我也能放心把女儿托付给你。”
护士走了过去，对院长说：“院长，有人挂了您的号。”
院长有些惊讶，因为很久没人挂她的号了。
她的挂号费很贵，她也不用靠这些挣钱。
顺着护士的目光，看到了一个年轻女人，戴着帽子和口罩。
她点点头，“你带她进去吧。”
路过阮列身边时，纪芙芙直接忽略了他，倒是阮列抓着她的胳膊，问了她一句：“你来这里干什么？”
纪芙芙透过口罩说话，声音有些低闷：“来医院当然是看病啊，还能干嘛，总不能像阮医生一样，来找对象吧。”
阮列听出纪芙芙讥讽的意思，松了手。
纪芙芙跟着护士的指引，进了院长的办公室。
院长对着面前明显有钱的病人态度很温和：“小姑娘，坐吧，你是来看什么的？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可以把口罩摘下来了。”
纪芙芙脱了口罩，面上带笑，“是这样的，我怀孕了，很可能是个女孩，但我想要男孩，就想问问到时候在这家医院生产的话，你能不能帮我换一个男孩？”
院长脸色震惊，直接说：“这是法律不允许的，我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