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上辈子没完成的事，这辈子一定要允诺。
纪芙芙对钱晓楠说：“钱钱，你在群里说一下，说我过段时间会出写真送给群里的粉丝。”
钱晓楠惊讶道：“真的啊？之前还以为就是随口一说呢，不过是‘送’？为什么不卖啊？”
“算是一点粉丝福利吧，送给老粉的。”
钱晓楠在群里透露了这个消息。
钱钱：【可靠消息，芙妹打算送群里粉丝一本写真福利！！！】
纪芙芙看见群里沉默了许久都没人说话，还纳闷难道她们不喜欢她的写真？
要不发个红包实际一点？
群里突然就刷屏了，很多人同时发出了消息。
【！！！！！】
【哪款写真？可以提要求吗？半裸可以吗？】
【？？？过分！当然要全裸啊！！我馋芙妹身材很久了［流口水］】
【？？？？不可以，芙妹还小！收起你们的邪恶想法！！】
【为什么要送？嫌我们没钱买？？】
【！！！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姐姐有钱买！】
【不要芙妹送，我要买个十本八本！！】
【不要钱的不要！我就是想要给芙妹花钱！！】
……
纪芙芙无言。
钱晓楠发了个收集收货信息的文档出去，让群里的人先填写，到时候直接寄过去。
钱晓楠在纪芙芙的指示下，还发了一句话。
钱钱：【链接：写真邮寄地址收集（此文件保密不外传）】
【芙妹说一人送一本，不要的就不用填哈哈哈！】
纪芙芙点开文档，她可以看到有多少人进来填写。
陆续增加了人数，已经进了一千多。
退出去看群聊。
【［撇嘴］还不给我买。】
【不管，先拿到这本再说！】
【嘻嘻嘻，我要有芙妹的写真了［痴笑］】
……
纪芙芙和杨悦说了这件事，杨悦听到她要自费去送两千本写真，迟疑了一会，才答应帮她安排。
纪芙芙查了自己账户。
杂志的钱已经打过来了，还有一部分片酬，应该够了。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