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壁上。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血渍，却依旧在笑。
“这样才对。”
青帝擦了擦嘴角，让夜渊一愣。
“如果是现在的你去履行当初和我的承诺，那未免也太过无趣了一些。”
“因为你和曾经，已经不一样了。”
夜渊身体狠狠一颤，他其实也就意识到，他对宝可梦对战的信念，已经改变。
但是在内心，始终不愿意去直直面对。
“所以，只有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候的那个样子，那样的承诺才算有意义。”
青帝从地上站起来，“如果你还是维持你这幅模样的话，那当初在山脚下的那几句话，也就此作废吧。”
说完，他便准备转身离去。
“等等！”
他的脚步停住，却没有回头。
“请和我，再来一次宝可梦对战！”
这一次的声音，更加铿锵有力。
而关键并不是在于这一句话，而是在说这一句话的人，此时的状态。
路卡利欧忍不住侧过身，有些愣愣的看着夜渊。
这样的情绪，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夜渊身上感受到过了。
青帝嘴角微微上扬，“或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