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费解。
旋即，林月如看向师徒二人。
“前辈。”
无名满脸忌惮，身子轻轻挪动，把江辰完全挡住。
林月如没有看他，而是在看他身后的人。
江辰正要开口，但对方似乎看穿他的想法。
“不要问，不要说，告诉那个人一个名字，龙行。”
留下一句话后，林家剑祖消失不见。
“好惊人的气息。”
无名长呼一口气，堂堂剑阁前任阁主，被一个看上去还是少女的人压住！
江辰冲了出去，可惜晚了一步。
脑海中尽是李月如刚才那句话。
“龙行？帝魂殿的那个龙行？”
这个名字他在擎天城的时候听过。
当时天音觉醒帝魂，使得他了解到帝魂殿。
此人窃阴阳，夺造化，转涅槃，握生死，掌轮回。
布下大帝转世之局，为九界多出无数大帝！
他前世作为圣域第一公子，也觉得远远不如那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昔日浴火重生，重回圣域时所经历的，让他产生无数的联想。
“信息量太少，无法揣测任何东西啊。”
江辰无奈叹息一口气，他想问明一切，但想到李月如的反应，心中一惊。
李月如的性格和林霜月很相似，这也许是她亲近这位晚辈的原因。
她都如此忌惮，可见不是一般的危机。
江辰回到地面，看林霜月的表情，就知道她对自己姑奶奶去向一无所知。
“有什么事情刺激到她。”
林霜月想起刚才在殿内的时候，忽然有些自责。
她一直以为天底下没什么能难倒自己姑姑的。
可这世上谁都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江辰内心强大，要不然也走不到今天，他没有让困惑干扰自己。
“迷雾中的答案，在断崖之外。”
江辰想起一句话。
意思是说，实力不够的人太过于追求答案，走入迷雾，会失足摔死。
唯有实力强大，拨开云雾，越过山崖，才能得到答案。
连现在林月如都害怕的人，江辰是无法解决的。
看月如的样子，是要保持距离。
某处，远去的林月如神色莫名，遥望着落日方向。
“哥哥，真的是你吗？”她喃喃自语，颇为落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