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只是那东西上面有着我留下的一道印记,所以近距离的情况下,我是能够感应到的。”
得到此女的答复后,北河脸上的阴沉更甚了。
他就说当初他带着面具,此女是不可能认出他的真容的,原来果然在养尸棺上动了手脚。
这一次来参加天门会,他没有打算将那面具拿出来戴的意思,因为当年在丰国皇宫看到他带着面具大杀四方的宫女太监可不少。
而且在武王宫,恐怕那几个回归的修士,每个人都对他脸上的面具印象深刻。
若是在这天门会上,碰到了当初踏入武王宫中那些人中的某一位,那他必然会遭到大麻烦。
看到他的不悦,只听澹台卿道:“你也不用苦着个脸,放心吧,本姑娘要是有意揭发你的话,就不会把你带来此地说这么多了。”
闻言北河神色一动,重新看向了此女。虽然不知道这澹台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就如此女所说,她应该不像是要揭发他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此女会不会以此威胁他了。
如此想到后,就听北河道:“既如此,那澹台姑娘把北某叫来此地的意思是?”
“怎么,冤枉了我天尸门,我还不能把你叫来询问两句呀。”澹台卿一翻大大的白眼。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好歹当年北某也算在澹台姑娘炼制火甲炼尸上,帮了不小的忙,可是澹台姑娘却在给北某的养尸棺上留下印记,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又听北河道。
澹台卿有些不太自然,而后道:“那你把养尸棺拿出来好了,本姑娘给你把印记解除就是。”
北河没有迟疑,挥手间一具养尸棺就从他袖口祭了出来,凌空大涨到了丈许之巨,落在了两人的面前。
看到这具养尸棺后,澹台卿手指掐动,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就见她对着这具养尸棺屈指一弹。
一道指肚大小的黑光,一闪没入了养尸棺表面一朵黑色的小花当中,接着这朵小花就“波”的一声碎裂开来了。
看到这一幕后,北河眼睛微眯,他还以为那花朵印记是什么灵纹,但现在看来此物分明就是这澹台卿留下的印记。
“还有一具呢。”做完这一切后,只听澹台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