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家人在老宅又给轩辕老太过了一次生日。
陈老怪抱着重孙子,笑得合不拢嘴:“就差小五了, 咱们一大家子其乐融融,谁也不能生气。”
陈老怪眼光毒辣,看似什么都不管不问,实则内心跟明镜似的。
他很清楚在巴蜀屯正在发生着什么。
徐韫笑道:“爸,咱家是最和谐的,不会有什么别扭的。”
此刻,很微妙。
影妹儿坐在陈根生的右边。
轩辕胜月坐在陈根生的左边。
一家人正在有说有笑的时候,轩辕胜月的父母来了。
“姑,给您拜寿啦。”
他俩提着拍卖级的白酒,价值十多万。
轩辕胜月的父亲晃着手里的酒说:“今天我跟姑父,亲家好好的喝一杯,白天你们都忙着招呼其他的客人,一定没喝好吧?”
陈土雄摆手笑道:“亲家,你太客气了,还拿那么好的酒。”
“都是一家人,这酒咱们不喝,还要给谁喝啊。”
轩辕胜月的父母落座。
老轩辕先给陈老怪倒上,又给陈土雄倒上。
最后再倒自己的。
从始至终,陈根生都坐着没有动。
按规矩来说,应该是陈根生接过酒,给他们倒酒。
这是陈根生的无声抗议。
都看出来了,唯独轩辕胜月的爹没有看出来。
或者是看出来也装作看不出来。
酒过三巡。
轩辕胜月的父亲就开始说正事了。
“根生,你现在国内外两地跑,很辛苦啊, 还好有胜月在国内帮你看着家,你要注意身体。”
这话很明显,就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也是在告诉一旁的影妹儿,轩辕胜月才是正宫。
轩辕胜月的父亲又道:“根生,现在你是急需一些信得过的人协助你,自家人才是信得过的人。”
“爸,您想说的事情,我知道了。”
“噢,我的意思是那些出走的直系族人,他们可都是巴蜀屯的中流砥柱,而且很多都是跟着你父亲打拼天下的人。”轩辕胜月的父亲又看向陈土雄:“亲家,这个事你是最清楚的,那些出走直系族人心里都还装着巴蜀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