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根生来到曾经生活了很多年的天蒙山。
他没有去爷爷居住的那个地方,而是在天蒙山的深处。
这里山林茂密,怪石嶙峋,常有猛兽出没,更重要的是潮湿阴暗,茂密的树叶将阳光挡在了外面。
陈根生没有让母亲去求情,来之前也把影妹儿带了过来,防止她把这件事说出去。
咔嚓。
影妹儿的粉色菜刀挥砍断一棵参天古树,轰然倒塌。
陈根生捡了一些干柴,点燃一堆篝火。
“你好像不高兴?是不是我把你带回山里,你不想回来?”
“锤子,老子是烦你为啥子要扛下来。”
嗖。
刀起刀落,一棵巨树被砍成了四段。
菜刀入鞘,影妹儿将一棵重达千斤的树干立了起来,一边抱怨着一边搭建临时的住所。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胜月杀了刘四丁也是因为我。”陈根生单手提起另外一棵树干,同样立了起来:“我不能推卸责任。”
“你晓得不晓得这个事情对你影响有多大吗?”
“晓得,无所谓,其实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也挺好的。”
两个人一边争吵着一边搭建着木屋,一个多小时就把一间木屋搭建出来。
晚上,陈根生躺在木屋里,饥肠辘辘。
“影妹儿,我饿了。”
“活该,饿死你。”
嘴上牢骚不断,坐在门口的影妹儿站起来去给陈根生觅食。
陈根生掏出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
他想黄海,张德帅他们,想朱崽崽,想刘菲菲,想紫金国际学校的那些同学。
吼。
两声虎啸响起。
影妹儿骑着老虎回来。
陈根生诧异道:“豆宝,米团,你去我爷爷那里了?”
“没得,就是吹了个口哨,唤它们来的。”
两只老虎嘴里叼着兔子。
陈根生摸了摸它俩的脑袋:“这一哈我们也不孤单咯。”
噗通。
影妹儿将各种打来的野味扔在陈根生面前。
野兔,野鸡,野猪等。
影妹儿的刀功十分了得,庖丁解猪,粉色菜刀在野猪身上行云流水般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