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还好好的,这会怎么变脸了?
“哼!过来。”司琴一眼不眨地盯着二喜,在二喜靠近之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果然,那只手上红肿一片,还有大水泡。
“我没事!”二喜不好意思地想抽回手,却怎么也抽不回。
“还逞强!这样下去这个手不是要废掉?这大冷的天也不怕冻坏了。”司琴心疼地把薛樵送来的药打开,轻轻给二喜抹上。
“哪那么娇气,过几天水泡消了就好了。”二喜感觉药抹上之后凉哇哇的很是舒服,便没再继续往回抽手。
“这个牡丹!看见你的手烫伤了也不第一时间找薛樵拿药!正经事不知道做,整一些个没用的一个顶两个!也不告诉我一声,你们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朋友?今后还处不处了!”司琴拉拉着脸。
“不是的,我就是怕你想多了,再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怨不得别人的。现在家里面这么忙,要是告诉你你心里又该觉得对不起我了,况且也不好让王妃知道,王妃现在是特殊时期么。你还挑什么理啊!”二喜很是无奈,她也不想,但是她更不想让别人误会她很笨,是那种干啥啥不行的人!
司琴看着药上的差不多了,放下二喜的手,叹口气,“你和薛樵怎么了?我发现你们都不说话,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而且,为什么要瞒着他?为什么不跟他要点烫伤药上啊!这样不是自己疼,自己遭罪!你傻呀!你看看你的手都啥样了?”
二喜勉强地笑了下,“我这只是小伤。不好让人以为我笨到干一点活就受伤!人家也不是我的专用大夫我为什么非得要告诉他呢!咱们呀清楚自己的身份,那里就那么娇贵了!”二喜喝了一口水,“我还有事,王妃那边还没回话呢,你先在这待着吧,要是你没什么事的话!”最近司琴很闲,王妃知道她受伤了让别人代替她,所以司琴暂时什么事都没有,只一心地养伤就行。
“那快去吧,然后回来啊,我在这等着你!”司琴还有很多话要问还没问呢。
“好的,你好好休息。每次针灸回来都累得不像样,也不好好躺一会儿!”二喜说道。
一天到晚这个,司琴有些不自在起来,“我还好了,薛大夫却不怎么好,没想给我针灸他都会运功行针,很是耗费,我看他最近都瘦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