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汪汪?哭了?昨天?”薛樵更懵了,这些他怎么都不知道。
“薛大夫,二喜姐姐是王菲身边最受信任的大丫头,性格很开朗也很随和,一般的情况下每天都是笑眯眯的,最近也不知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整天心事重重的。”春雨小心地说着,这几天薛大夫也是如此,完全没有前些日子二喜姐姐来时他们药房这边众人跟着那种欢快和欢声笑语了。
“知道了!”薛樵叹口气,转身走开了。春雨也叹口气,也忙自己的去了。
薛樵回到自己的房间,反复回想二喜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地推敲,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二喜一再强调她是奴婢,春雨也说他们和自己不一样,原来二喜不是不喜欢他,是因为还有这一层问题,是他错了,是他想错了。没考虑到还有那么多问题!
薛樵埋怨自己这几天是怎么了?不就是那日说了那些话,二喜没有反应么,自己怎么就这么心胸狭窄了,还不理人家了?心里这个后悔。连忙去药房配置他所知道的最好的治疗烫伤的药!
只是怎么给二喜,用什么借口过去?薛樵犯难了。他好几日没过去了,正好给王妃请个脉。于是顾不得吃饭,赶紧收拾了药箱,过去王妃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