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厨房,一点没淋着雨。这是香清梅特意这么设计的。北陵的雨水少,很少有人家这么设计,但是在南方这种设计就很普遍了。
“这怎么下个雨把二喜美那样呢!你看走道脚都不沾地了!”香清梅可能二喜乐颠颠地去传饭,有点不顺眼。
“二喜是看咱们两个好,心里高兴。跟下雨有什么关系呢!”项逸辰就不顺着香清梅说。她越是回避他就越是要说出来。
“那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啊!”香清梅还是不服气。
“家和万事兴!谁家的下人不盼着主母夫妻和睦啊,他们做奴婢的也好干不是,不然听谁的?一旦有了分歧或者发生了什么变故时下人们向着谁?为谁着想替谁说话?这些都是问题,所以你看但凡夫妻恩爱的家里面事就少,越是事多的人家说明家里面月乱。朝廷哟时候是会调差官员家里面是否和睦作为是否提拔重用的一个标准。一个男人连一个家都管理不好怎么放心吧国家大事交给他处理呢?这一点谁都明白但是不是谁都有这个能力的!”项逸辰站住脚,很认真地说。
呵呵!香清梅忍不住笑出声,这个道理她哪能不懂。只是家庭和睦和睦取决于男人而不是女人!只要男人对妻子好急停就和睦,相反一个男人整天惦记着外面的女人做妻子的又怎能一心一意地付出!付出不求回报,这句话是错的,任何人付出了都希望有回报有回应!但凡说这句话都是不得已!
“你呀,应该去学院教书,好好教育一下那帮学子,免得他们觉得自己不错了。有时候是需要打击一下的。尤其是怎样把自己的家里面弄好这段,可以跟他们传授。相信他们会受益匪浅!”香清梅笑道。
“有道理。等我空了,回去书院要求给安排几节课,好好影响一下学子们的思想!现在不行,上冻前都不行。一年也就冬季能在家呆几天自在几天!娘子确定要为夫的去书院教书?”项逸辰顽皮地看着香清梅。
“阴阳怪气的!”香清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能不能好好说话?”
“唉!这不是逗你呢么!一点也不识逗!”项逸辰拉住香清梅的手大步来到餐厅,坐了下去。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吃吧,吃完我可就回新地去了。”项逸辰觉得自己有点不想走了。
“知道了,你吃吧,我让二喜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