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当。”
“有本事藏一辈子。”
“要是让我发现是谁干的,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撂着狠话,目光也从大家伙身上,转移到王近邻身上。
甚至。
在这老禽兽眼中,王近邻越发的可疑。
在他看来。
一大妈的死,王近邻脱不了干系。
要是在他
易中海五十岁大寿上,王近邻瞎搞一通,那么一大妈没准还能多活两年呢。
之所以,后来易中海没有跟王近邻扯闲篇。
这不是因为又焕发了第二春嘛。
通过了解,王近邻知道了,敢情这位一大爷睡梦之中让人抹了一脸屎。
突然。
王近邻想到什么。
“是不是棒梗干的?”
王近邻反问了一句。
“王近邻,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淮茹龇牙了:“我们家棒梗可是个乖孩子,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那什么,我早上出去买早点的时候,看到棒梗起了一大早,正在茅房那边挖屎来着。”
“对了,我还听到,他好像说要给什么老不死的一点教训看看。”
“我也没闲工夫听,所以也注意到说的是谁。”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躲在人群后白楞着眼的棒梗,没好气的看向王近邻。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10000。”
这小子,人不大。
气性倒是还不小。
虽然秦淮茹嘴上说着棒梗是个乖孩子;但是她家棒梗是个啥样的孩子,她比谁都清楚。
易中海也不再说什么狠话了。
这老家伙,明显是转过弯来。
“有道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堂堂院里一大爷,如果抓着这样的破事不放,显得我没有心胸。”
“行了,行了!别管此事谁干的,下不为例。”
“都别愣在这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叫人的是他易中海。
现在。
让人散了的,也是他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