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这叫什么事情?”
“真这样的话,咱们怎么跟乡亲们交代。”
“那可是来年的种子,来年的种子啊。”
牛大胆气的瞪大了牛蛋眼。
“你急什么!”
“你看看你,遇到事情就急。”
“急能解决事情嘛!”
马仁礼继续安抚着牛大胆。
而在这个时候。
牛大胆眼珠子一转:“对了。你不是说新来的地委书记周义虎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嘛!要不,咱们绕过公社,直接去地委,找周书记,将这件事情汇报给周书记?”
马仁礼连忙掐断了牛大胆这个想法,毕竟在马仁礼看来,牛大胆这个想法太可怕了,甚至可以说是危险:“不可!万万不可!咱们如果真的绕过公社,直接找了周书记。就算周书记处理了此事,那么因此得罪了王主任跟张书记,到时候,他们要是给咱们麦香岭丢过来一双小鞋,你说,咱们是穿不穿。别忘了,公社才是领导咱们麦香岭的主要机构。”
“有那么严重吗?”
话是这么说。
但是经过马仁礼这么一分析,牛大胆明显也转过这个弯来。
只是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那怎么办?”
牛大胆一摊手,气的哼哼着。
这俩从公社回来,到麦香岭已经是傍晚时分的事情了。
天稍微有点蒙蒙黑。
似亮非亮。
这也形容了一种日月当空的独有景象。
太阳还没有彻底落下去,而月亮已经爬上来了。
刚到村口。
牛大胆跟马仁礼就遇到了吃不饱。
“牛队长、马队长,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出事了!”
一见到牛大胆跟马仁礼。
吃不饱仿佛就看到了主心骨,咽了一口吐沫之后,这才道出这么两句。
一听这话。
牛大胆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怎么了?”
马仁礼也询问了一句:“别着急,慢慢说。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了。”
面对着麦香岭大队两位队长的询问,吃不饱这才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