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拿着筷子,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筷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幼稚不幼稚?
这段时间华晏洗挺忙,俩人也好些天没见面。
吃饱喝足,简单收拾一下,司酒赖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
“你明天和另外一个女团合作,现在其实就可以想想词曲,省的到时候脑子累。”
洗完手的华晏洗回到沙发上,胆子特别大的把手搭在司酒太阳穴上。
“我给你按按,这两天用脑这么重,头疼了吧。”
司酒一脸享受。
华晏洗从小就在家溜须拍马,给爷爷奶奶按,给姥姥姥爷按,给爸妈按,甚至他哥也是。
多年老手艺人了,按起来还挺舒服。
看沙发上人越来越放松,华晏洗轻轻出声。
“苗苗姐,我的歌写完了吗?”
“还没有。”
“我送你的那些特产喜欢吗?”
“喜欢。”
“那下次我再给你弄一些?”
“好。”
“等你明天忙完我来见你好不好。”
“好。”
“那我明天我送你回家,不留节目组了好不好?”
“好。”
“那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华晏洗嘴角带笑,心突突的。
司酒没有出声,而是睁开双眼,看着头上的华晏洗。
此时,她头躺在靠枕上,靠枕放在华晏洗的腿上,她躺沙发上,华晏洗坐沙发上。
对上司酒的眼神,华晏洗有点紧张。
“苗,苗苗,姐。”
司酒揉了揉耳朵。
“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华晏洗:“……”
我是说,还是不说呢。
说实话,司酒虽然接受吃嫩草,但华晏洗还嫩的很。
虽然他们身体年龄差两岁,可到底华晏洗才18。
司酒抬起手,华晏洗吓的要躲不躲的模样。
揉揉了他的头,司酒笑笑。
“你还太小,才十八。”
这话华晏洗不爱听,一把拉住司酒抬起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