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为什么记得，因为那时候她
正在忙脱下高跟鞋的专辑，所以她记得很清楚，最重要的，那天是他第一次骂自己。
他们的教会，作恶是可以被原来的，只要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受过人。
想起曾经种种。
“因为我不信他的教，所以我被他放弃了。因为和他有所谓深厚的因果，所以我成了他选定的受过人，包括他前妻……”
张怡菡感觉很可笑，喉咙有些干，喝了一口咖啡，眼睛却不离开司酒，等着她的回答。
司酒点点头。
“包括他现在的妻子，和他现在的孩子，你都是受过人，所以他们让你受折磨，折磨你，每次做了坏事良心受到谴责时，只要来谴责你，他们的罪恶就会被转移到你身上，你来受罪，替他们受过，你越自责，效果越好，他们私下里讨论，很满意你这个受过人。”筆趣庫
讽刺！
天大的讽刺！
这都什么和什么？
什么狗屁的邪教。
放下心里的枷锁，弄明白的张怡菡原本的性格也显露了出来。
虽然很生气，但张怡菡此时此刻前所未有的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