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狐三三怎么呜呜呜解释,还是被仓爸爸扯脖儿薅进了客房。
狐三三:“……”
咋就不听解释呢?
真是你闺女先动的嘴。
挠了好一会儿的门也不见有人给他开门,心情低落,就在他放弃的时候门又开了,狐三三眼睛一亮,结果兜头盖上了他的小裤裤。
“把你这东西收好。”
仓爸爸的声音又怒又委屈。
司酒乖乖坐在沙发上,面对当爹的她也怂,只能对不起狐三三了。
看着让自己操心的闺女,仓爸爸一阵无奈,骂吧,自己心疼,不骂吧,心里堵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
而且俩小孩,一个五岁,一个两岁,明显没有那个意思,他要真怎么样,还有点做过了。
司酒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小肉手手放在小肉腿腿上,端正着小肉脸,抿着小嘴儿,圆溜溜的大眼睛睁的圆溜溜的,一副认真听训的模样。
仓爸爸叉着腰,怒气冲冲,瞪着和女儿同款的圆溜溜大眼睛,看着闺女,想训,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模样。
仓妈妈回来时,就看见父女俩这样。
“这是怎么了?”
当母亲的,仓妈妈本能坐到沙发上,抱住女儿,护住孩子,一脸询问的看向仓爸爸。
仓爸爸看媳妇儿这样,心里更委屈了,嘟着嘴,眼泪都快出来的模样。
“老~婆~”
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委屈。
一看老公这样,
熟悉自家男人的仓妈妈就知道,这是当闺女的不知道啥,又戳当当爹的老父亲心了。
左右看看。
“三三呢?”
在一楼客房里竖起耳朵的狐三三感觉自己机会又来了。
爪子抓了两下门。
“呜呜呜……”
仓姨姨,三三在这里。
听见动静的仓妈妈起身打开客房门,穿好小裤裤的狐三三又正经的狐模狐样了。
稳重的走出来,狐狸眼一边观察仓爸爸,一边在仓妈妈的庇护下走到沙发旁,在司酒脚底下,四肢脚脚着地,乖乖站好。
在俩大人不注意的情况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