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本就是蛇,一双大长腿,把司酒腰盘的牢牢的。
长臂搂着司酒的脖子,和她做着斗争。
司酒一气之下,直接兽化。
哪成想,她一兽化,奔也跟着兽化。
蛇尾紧紧缠在兔腰上,任凭司酒的兔爪抓住他的蛇头,掐住他命运的咽喉,也无所畏惧。
他现在看出来了,只要他不伤害草兔兽人和小雌性,小雌性就不会杀了他。
找死的小尾尾疯狂的在悬崖边试探。
他知道他打不过她,也伤不到她,可他就是缠着她。
蛇缠绕可是天赋神通,哪里那么好解。
看着不断挣扎的小雌性,奔的蛇瞳里都是戏谑。
俩人挣扎来挣扎去,就直接在土堆中间砸了一个坑。
俩人越动,坑越深。
司酒无奈,兽化太消耗精气神,只能取消兽化,恢复人形,跟他接着打。
她恢复,奔也跟着恢复。
坑里,奔一会儿压在司酒身上,司酒一会压在奔身上,可腰上那双腿迟迟没松开。
就听里面砰砰的。
高高的土堆外面,草兔兽人们拿着筐,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最后众兽人齐齐看向族长和大巫。
大巫踩了踩族长的兔脚尖。
族长看向大巫。
大巫给他个眼神。
你看我干啥?问你呢,你是族长。
族长:“……”
看向众兽人直勾勾的眼神。
听着土堆里面砰砰的声音。
族长的心脏也跟着怦怦的,心突突的,咽了口口水。
还是鼓足勇气,兔叉腰,对着众人。
“咳咳,都干啥呢?桑能把他抓回来,他还那么怕桑,就说明桑打的过他。
该忙忙,收拾盐果的收拾盐果,弄土的弄土。”
看了眼那还有半筐弄错的土。
“都别弄错了再。”
说着,鼓足勇气过去把那半筐收拾完,送到另一边。
大家看族长都这样了,一个个也都放心了。
又因为外面没了奔的注视,大家彻底放松下来,热火朝天的干活。
看大家恢复了,族长抖着老腿把那半筐土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