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雌性……
奔眉眼带笑,张嘴动了动下巴,习性般的舌尖儿扫过下嘴唇。
“欠收拾……”
司酒仰着脑袋,王之蔑视看着他。
“你说什么?”
别以为她没听见。
哼!
奔立马收起刚刚的表情,一脸谄媚又讨好的走到土堆跟前。
“我说快点收拾,嘿嘿……”
司酒:“……”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结果她不说什么,这条蛇又作妖了。
“你不扶筐了吗?”
司酒不理他。
没有她扶,他也能干。
奔捂着胸口。
“原来我只是短暂被你心疼一下,哎~谁让我只是蛇兽人呢~”
说着,学着长臂猿兽人,双手砸了砸胸,一脸幽怨。
“我好恨,如果我是草兔兽人,小雌性一定会帮我扶筐,会心疼我,为什么,兽神,为什么我是蛇兽人~为什么~”
司酒:“……”
尼玛!
好想打人。
我棍呢?
看着被自己刚刚折断的棍子……
沉默了……
此时她需要一根烟……
她想要静静……
人家长臂猿兽人做砸胸动
作,是野性与力量的美感。
他呢?
使劲儿挥,轻轻砸,咋看咋欠打。
奔看着小雌性那变来变去,生无可恋的脸,心里笑的满地打滚,面上却一副小白花的柔弱无辜样儿。
司酒:“……”
她的错,她的错,她是多想不开,把这家伙领回家了,她宁愿多抓几个蛇族兽人。
僵硬的看着奔。
“你们蛇族部落,会做墙烧陶瓷的应该很多吧?”
她这话一出口,奔就知道她想干嘛。
“有很多啊?你要需要,我可以给你多坑,呸!多请来几个,你只要请我吃肉,不拔我牙就行了。”
司酒摇摇头。
“你只要忽悠过来一个会做墙的兽人过来就好,我放你走。”
这蛇兽人不坏,她没必要杀死,沾惹因果。
而且放他走,她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