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又谴责的看向自己。
奔气的挠了挠头发,叉腰就想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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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没欺负这只兔子,只是正常说话,这是干嘛啊?
好像他欺负了这兔子似的。
正要张嘴骂,余光扫到自己身旁,手里摇着小柳条的小雌性。
奔:“……”
默默放下叉腰的手,扯出来个僵硬的笑,声音放的很柔软,很甜。
单腿跪在地上,脸凑近筐的位置。
“兔兔,小兔兔,阿哥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刚刚倒错了,你拿的这个是黄土土,这里是白土土,黄土土应该倒在黄土土堆里,不能倒在白土土堆里,懂了吗?”
瑟瑟发抖的草兔兽人:“……”
更怕了怎么回事?她总有种她要是出去,这个蛇族兽人就会张嘴把她吞掉的感觉。
看着小兔子还是害怕,奔压制怒火,嘴角扯的更大,代表他真的很和善。
可筐里的小兔子,看着他咧的更大的嘴,更怕了。筆趣庫
脑袋往自己身体里一藏。
掩耳盗铃,说啥也不出来。
奔有些崩溃,可怜巴巴的转头看向司酒。
“小雌性,这个真的不怨我,我没想吓唬她。”
瘪着嘴,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