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在小萝卜头们泪汪汪小兔眼的控诉下,司酒坚决拒绝了他们要和自己一起睡的无理要求。
一个坑,坚决不栽第二次。
美美躺在自己铺着兽皮的草窝里,合上了眼睛。
却没想到,兽人一点都不老实。
被压到窒息,醒过来的司酒,看着身上的一堆娃,气鼓鼓的拉着自己的耳朵。
要了老命了,她明天要争取搬出去。
她要有自己的洞。
大概是心太累,也许是习惯了,反正最后她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直到被兽母拎着耳朵叫醒,才发现草窝里就剩她自己了,小萝卜头们都起来了。
戈看着还打哈欠的阿姐。
“桑阿姐,你怎么那么困啊?是昨晚想雄性了吗?还是梦到了?是我们部落的吗?是谁啊?”
随着他问完,所有家人都看向她。
司酒:“……”
什么她就想雄性了。
看着面前一脸求知欲的小家伙,头上三道线,点着他的小脑袋。
“我为什么睡不好,你没数吗?
昨晚上数你往我怀里拱的欢。”
她话一落下,一帮小家伙有点心虚。
戈却理直气壮。
“桑阿姐,戈没有,不是戈,戈昨晚上在自己窝里睡得,醒来的时候,
是在阿母的怀里醒的。”
小脸通红,据理力争。
说着,还看向自己的阿母,力证自己的清白。
戈确实没有说谎。
他是半夜,自己从他的窝,拱到了司酒的窝,早上兽母看她闹的厉害,怕司酒睡不好,给他抱起来了,结果他醒了。
可他不知道。
他小脖子一扬,理直气壮。
司酒:“……”
雪乐的看司酒吃瘪,还应和着给戈作证,其他几个小的心虚,也不敢看司酒。
卅无奈又宠溺的看着他的雌性和幼崽们。
看司酒真的气了,耳朵都立起来了。
戈看着阿姐的耳朵,似乎想到了什么,无奈的用眼神制止自家不懂得察言观色的阿母。
油乎乎的小手,拍了拍司酒的手。
叹了一口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