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甚至应该说就是这样。
司酒写完信,把信装进信封,冲着门外喊。
“德安。”
听见动静的德安赶忙进来,收了司酒递给他的
信,幸灾乐祸看了一眼德明,离开了。
司酒看着一脸心虚的德明,端起茶,一边喝,一边问。
“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德明挠挠头。
“督主,奴才应该是搞混了,最近咱们实在太忙,奴才有的时候早上下完,又忙的忘记了,估计晚上想起来又下了一次。”
司酒看着心虚的德明。
“应该?”筆趣庫
德明知道瞒不住了。
“不是应该,是就是。”
怕自家督主罚他,德明赶紧从袖子里掏出来张俩巴掌大的一张画像。
笑的一脸谄媚。
“督主息怒,奴才虽然药下混了,可事办的好呀。”
把手里卷在一起的画像打开,慢慢推到司酒眼前。
“督主请看,这是咱们二十一天后的成果,还是很喜人的。”
司酒看着怼到眼前的画像,正往下吞咽茶水,好没被一口水噎住。
看着画像里那个一百八十多斤,挺着大肚子,秃头上还零星的留着几缕头发。
这是殷离宸?
那胖呼呼的脸早已经没了司酒初见时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