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也惯着她,动不动就给她兜里塞不同口味的瓜子,有时候还从社员家换点南瓜子松子榛子啥的给她打牙祭。
随着慕言对司酒越来越好,越来越上心,原主留在身体里的执念慢慢消散,如今已经所剩无几了。
这中间,除了陆晚晚她送上来的一个又一个瓜,唯一值得记忆的就是孙招娣返城结婚了。
那一天,司酒在周淑兰和李秀珍眼里看到了浓浓的羡慕,有多少女儿家当知青后,家里人还记得的。
孙招娣的名字就能看出来,家里是重男轻女的,可人家再怎么重男轻女,也是心疼闺女为闺女真心打算的。
周淑兰是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她爹已经彻底忘记她这个闺女了。
李秀珍是家里老大,所以是逼不得已,因为父母要把工作留给弟妹,她是老大,要有担当,来到这儿后,她的父母还扒着吸了两年多的血,后来心寒了,也就断了。
她们是羡慕孙招娣的。
很羡慕。
孙招娣走的第三天,钱
达才察觉出来,来到老知青院里找孙招娣,司酒第一次看见向来温柔稳重的周淑兰发那么大的火,拿着扫帚把钱达打了出去。
那天过后,钱达开始沉默,后来给家里寄了封信,收到回信不知道信里说了啥,请了几天假,再出来,人瘦了一圈,也变得更沉默了。
秋收过后,休息几天,下河村生产大队响应号召修水坝。
壮劳力都上坝,女同志们就是捡碎石头,还有做饭烧水管后勤。
看着一天比一天瘦的慕言,司酒第一次体会到了心疼自家男人那种感觉。
老知青院里,大家攒的人头肉,秋收时候就吃了了,鸡蛋也跟不上,而且鸡蛋总归不是肉。大家开始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上山很难打到野物,附近的山,村民经常进,野物也不傻,都往里去,就是小来小去的山鸡野兔那速度也是嗖嗖的,很难被捉到。
下套的话,被人看见,那就是挖组织墙角,有心思不好的,或者羡慕嫉妒你的举报了你,
那就要掉层皮,这还算好的。
赵刚和周淑兰比较是老人,对周围的环境很熟悉,有一些人家也就在这个时候,靠这些东西挣钱。
几个人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