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神秘一笑,离开。
什么意思?
他不给,还有谁会给?
他脾气臭,三族里可没什么熟人。
姜逸凡正疑惑着,一股魔气突的冲了
进来。
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他差点没又喷出一口鲜血,臭着脸冷声质问越俎代庖享用他软榻的邬胤:“你来作甚,是嫌我伤的不够,还想来补刀么?”
“非也,非也,凡凡你必须知道,我不是有意要伤你,只是刀剑无眼,比试无情,迫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邬胤笑眯眯从怀里掏出魔族顶级的疗伤圣药,对着坐在床上气嘟嘟的姜逸凡扔过去。
他下意识接住,瓶身还留有他的余温,那温度缓慢慰烫过他的心间,受伤的地方,也好似被一点一点缝补起来。
却也仅仅只是缝补。
伤口早已造成,他的伤害,不过是一次又一次揭开那条血淋淋的伤痕。
而他的示好,也不过是缝缝补补,方便下一次将他伤的更深。
就连姜逸凡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邬胤,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
“我不想见到你,滚吧。”
垂下眼帘,他在自我唾弃的同时,开口赶人。
“真是伤心呐,凡凡竟是一点不念旧情,你就不怕,我在焚香大会上捣蛋?”
邬胤似笑非笑问道。
“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滚。”
姜逸凡冷笑一声,眼中溢满对他的不屑。
“滚滚滚,我这就滚,行了吧……”
叹了口气,邬胤起身,却又蓦然回头,笑问:“你和江澈到底在谋划什么,我竟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关你屁事,我们当然熟悉,都能熟悉到一张床上去。”筆趣庫
姜逸凡故意刺激他。
后者失笑的摇摇头:“你不会,而且就算你愿意,江澈也看不上你。”
后者勃然大怒,一边猛烈咳嗽着将枕头扔过去:“滚!”
‘吱呀——’
房门被关上,他咳了许久才缓过气来。
该死的家伙……
咬咬牙,姜逸凡放下床幔,扣动床榻上的机关,床榻瞬间一翻,他来到了一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