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电话给放下了,但是我拿着电话在耳朵上一直没有放下来。
我还沉浸在孔主任的话中。
孔主任说的对,现在齐河矿不是利益的事,而且责任,是替朱县分担责任。
朱县是现在有难处,关键时刻就要有人挺身而出了。
我真的那么重要吗,真的能为朱县他们承担责
任吗。
我想不明白,我更害怕我承担责任就是当年为刘县拆迁一样,最后弄进监狱里面。
替领导承担责任风险很高。
但是,如果责任不能承担,那么后果也是不好。
与朱县的关系肯定也回不到以前了,大家心里都有梗了。
还有如果朱县真的挺不一关,他离开兰陵,以后兰陵再换领导,
我们以后的发展又是未知数了。
还有夏瑗,刚才已经哭闹了一场,如果她知道我真的去做,她会更疯狂的去闹的,
在她心里认为朱县就有意算计我们。
我该怎么办。
我在屋里真想大声地喊出来。
可是我喊出来之后,谁能回答我。
心里越发的烦躁起来。
在屋里急切地走着步子。乱走着。
找不到答案。
朱县为什么想到我啊。
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一看是黄主任打来的。
不用问还是齐河矿的事。
我急忙的接听。
黄主任在电话中说道:“新生,朱县找你谈过话吗。”
我说道:“已经谈过了。
他希望我能把齐河矿给担下来,让我们棉纺厂的项目抵押给县上。
把风险分担到我们身上。”
黄主任说道:“新生,你是怎么想,你要如实的和我说。”
我说道:“黄哥,我说实话,我不想接这样的事。
我现在资金有限,能力有限,齐河矿那个烂摊子,我怎么接手啊。
我想拒绝朱县,可是刚才孔主任说,我必须要承担这个责任,
以帮助朱县渡过这个关口,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黄哥。”
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