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孩子一样在她们面前哭鼻子。
两个老太太把我拉起来。安抚着我。
我又搂着小国小华，让他们晚上跟我睡觉。我像小时候那样搂着他们。
把姐姐都乐坏了。
巧姐拉着我，怕我酒疯子吓着孩子。
我没有疯，我只是想亲他们，我害怕过了一夜之后，所有温情都会流失的。
晚宴一直进行到深夜。酒喝干了，菜都吃光了。人都喝趴下了。
王常光让小国小华架回去的。李明让何晴和干娘拖回去的。
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看到巧姐像拉着死狗一样，慢慢往上床拖。
姨正给两个孩子洗脸洗脚。
巧姐指着我鼻子小声地说道：“就知道喝，把自己喝多了吧，今天多好的日子。你啊，真是烦人。”
我听见了，我笑笑。
巧姐说道：“你还笑啊。十五多好的晚上啊，就这样浪费了。孙延生这么些天了，你到底好了吗。”
巧姐在给我脱衣服。
我看着巧姐的动手的样子，突然想那个梦，小狐狸跳舞时的样子。
巧姐一点点我帮脱去衣服。
看着我没有睡醒的样子，用手拿着说道：“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切了问狗啊。”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憨笑着。
“笑，就知道笑。你啊，从来都想着别人，也不想着自己。现在有钱了，也不想到县城看看自己的病啊。”巧姐抚摸着我说道。
我还是笑。
巧姐坐在床上，叹着气说道：“延生啊，你咋让俺也高兴一回呢。俺这辈子也没有了心思了。”
我在巧姐的抚摸下，心里痒痒的。
真想此时站起来，陪着巧姐好好的说说话。
真想让巧姐高兴一回啊。
可是，我喝多了。我只能静静的躺着，听着巧姐的唠叨。
巧姐抚摸我一会，姨叫巧姐带大军睡觉。
巧姐出去，把大军抱在床上。
然后关上灯。
巧姐不一会就哄睡了大军。
巧姐钻进我的被窝里。紧紧的搂着我不丢。
我一翻身也抱住了巧姐。
巧姐把我摁在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