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姐说别挂心。你的宝贝我一直给你放着呢,你就安心吧。”
东叔问我过完年什么时候再来岭上干活。
我真不好说。
旁边的老大李家友接话说道:“过了年什么时候开工,他吴斜子也没有说,到时候通知,怎么通知,我们之间都没有电话联系。”
我问道:“老大,你过去跟刘一锤时,是怎么通知的。”
“过去刘一锤谁也不通知,谁愿意来就来愿意走就走,因为他后边有十多个熟练工。
一般二月二龙抬头是工地开工的大日子,所以过了二月二,我们就自觉地来工地找活。”老大李家友说道。
“那好,我们就约定二月二,无论他吴斜子开不开工,我们弟兄们就约定二月二在牛石岭村聚会怎么样。
到时如果我提前离开北山,东叔你就带着北山的兄弟爷们来牛石岭找我们。吴斜子不开工,我们还可去其他工地看看。”我对着东叔和李家友说道。
大家都一致同意。
北山兄弟爷们的工钱我都没有全部开完,留下小部分作为押金,我怕他们一走了过完年再不出来了。
并与他们说好,这过完年二月二到工地上来,我才结剩下的钱。
必须让他们有点念头,否则的话他们手里有钱了就难请了。
再找生手那很麻烦的。
送走北山的兄弟爷们,我又在牛石岭买了酒肉,我们弟兄五个还要在一起喝个分别酒。
既然我们大家约好二月二聚会,那我们一定都要赴约。
我心里想真希望我们之间的友谊能像张范庙山张伯元和范巨卿那样的聚会。
我又多给了他们每个人一百块钱,我不能亏了兄弟们。
送走弟兄们,我望着空空的工棚,心里说,我再睡一个晚上,明天去村里看干娘,我也要走了。
我想先回城南镇,看望光棍爸爸,陪他老人家过个年,过完年之后再回北山。
这短短的几个月包工又让我经历许多事,人啊是分阶段成熟的。
现在我心里思考的事不再像过去那么单纯了。
我自己算了一帐,除了多给他们的钱,连吃喝都去,还有我自己的工钱,我还余下三千多元。
在当时,三千多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