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雷子商量我姐临产的事。
那个女人正在家里喝酒。
平常人喝酒,都需要几个下酒菜,慢慢品着喝。
我第一次见女人这么喝酒的,她不是坐在板凳上,而是蹲在板凳上,把裤子撸到腿弯处,一手里拿着酒瓶,另一只手拿着红辣椒。
每喝一口酒,都要咬—大口红辣椒慢慢嚼。
然后两眼一闭,把脖子一伸,酒在嘴里要来回转几回才咽下去。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在她跟前站了半天,她才发现。
“婶。”我把烟放到她的跟前。
她看了我一眼,也不客气,一下子把烟撕开,拿出一支就抽上了。
“你是那个王常光的小舅子,啥事,说吧,不会无故给老娘买烟抽吧。”由于抽了我的烟,她说话声音小多了。
“对,王常光是我姐夫。婶,你也知道,我姐快生了。我想让她到镇里生,可是从咱这里面到镇上需要有人抬着去。
我在村里又不熟悉,所以想麻烦婶给招呼几个人。到时候请大伙喝酒。”我恳求的向大雷子说道。
“王常光,这个狗日的,平时为人不咋地。他怎么不来求我。我见过你你,在我儿媳家。”然后大雷子像审贼一样看着我。
“是的,那是帮巧姐抬粮食。婶,你看这个事需要找几个人,听说村里的男人都听你的。求你老了,帮帮忙,这生孩子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我低着头说道。
“我儿死三年了,儿媳妇守了三年寡。一个年轻的女人怎么可能这样守下去啊,我不能让我孙子,再没有娘了呀。
你是外乡人,很好,我儿媳妇你看怎么样。”大雷子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拿起酒瓶,脖子一仰,一大口酒全进肚子了。
听完这话,我汗珠子下来了。
难道我和巧姐在蛤蟆泉的事她知道了。
我和巧姐真没有那样,但谁又能相信。
这个事弄得,我该怎么给他说呢,现在正是求她的时候。
“婶,我,我……。”我开始不停地抹汗。
“你看你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怎么能像个娘们啊。王常光是不是又中邪了,这个狗日的,脑子就没有正常过。
找人的事好说,我在村一招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