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说道:“兄弟,歇歇再干。”
我与王常光一块坐在地头拉呱。
“兄弟,在外面一定见过世面,咱山里人什么时候能过上外面那样的日子。这山地刨食能有什么收获。”王常光对我说道。
看样王常光已经对山村失去了希望。
“外面的日子也不好混啊,在这里最起码能吃饱肚子。”我回答道。
“现在我们是最底层的人,你看我这二亩山地拼命劳力的收点地瓜,可去掉公粮、乡村提留,还剩下多少,这剩下的地瓜干,如果没有人收购一分钱也不值。
我当年拼命的上学,就是想走出山沟,你只有脱离土地,才算真正抬起头了,
兄弟虽然你现在有困难,可你是城镇户口,是城里人,早晚一天会好起来的,你这个户口就值钱,就是金元宝。
可我们呢,我与姐姐的孩子呢,只能祖祖辈辈在这里受罪。这土地等于给我们戴上了枷锁,我们注定要一辈子出憨力。
兄弟,你在我们这暂时躲风头,但还是要想办法出去,我不是撵你啊,你千万别误会。
我只想对你说,在咱这刨一辈子土,永远都没有出息。”王常光深深地吸了一烟说道。
听王常光这么说我沉默了。
他说的有可能对,在这里真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