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病床上了。
姨夫、姨都坐在我身边唉声叹气的。打了麻药,我没感觉到痛。
姨夫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新生,你个狗日的,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你说说这咋弄啊。”
姨就在旁边捅着姨夫,说道:“少说两句吧,大夫说了,还有治疗的希望。”
等麻药一过,我就感觉裤裆钻心的疼。
原来,那块砖砸到了我的下身上。其中一个鸡蛋子给砸烂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想不到,我年纪轻轻就出了这样的灾。
经过多天的疼痛,我能下床走了。
无意中,我听见父亲与大夫的对话。
“大夫,新生还要多少天恢复。”姨夫焦急问着。
“快了,你看他都能下地走了,这好的都差不多了。”大夫懒洋洋的答道。
“我想问的是,这个到底影不影响以后的生活。”姨夫继续着急地问道。
“这有什么影响的,能走、能吃能喝的。”大夫说道。
“不是这方面的,就是那个什么方面的事。”姨夫只好用手比划着。
大夫没有听明白。
“就是两口子之间,晚上的事。”姨夫只好明说道。
“噢,你是不是问那方面的。给你说实话,这方面,我也没有把握,因为他的一只丸已经完全摘除了,其他器官还有点损伤,再加上那方面是一个复杂的医学,还有神经方面的事。
如果神经再受到损伤,像你儿子以后能不能过那方面的生活就很难说了。”大夫严肃地说道。
“那我儿子以后就一个废人了,像太监一样是不是,大夫。”姨夫蹭地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那也不能这么说,医学上有很多奇迹的。你儿子青春期,正是生长发育的时候,有可能这些损伤都能弥补过来。去掉一个,不还有一个吗,照样能行。只要他能硬起来,问题就不大。”大夫看着如此关心此事的姨夫,然后说道。
“到底我儿子以后行不行。这很关键。”姨夫用很大的声音向大夫问道。
“这个我不能回答你。请你出去。”大夫被姨夫追问的生气了。
我在听完姨夫和大夫的对话后,隐约的感觉这个事还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