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忿道。
顾颜可让人把衣服给他披了回去，“只是检查一下而已。”
小喜那指甲盖里的血迹，让她就想看看，慕元斌身上究竟有没有抓痕。
慕元斌到底没经历过这些，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道，“你想怎么样？”
顾颜可也看着他，道，“你们仨说的我都听到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慕元斌躲开了顾颜可的视线。
“凶手是你们慕家的人，告诉我他的名字。”顾颜可开门见山的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你有证据吗？我们说的那些怕是不能成为呈堂证供吧？就凭你的一面之词？”慕元斌虽然没底，但也谨记不能出卖家族这一点。
“证据？”顾颜可轻笑了一声。
她随即踱步来到慕鸣跟前，“我看慕二老爷是个明白人，你可有话说？”
慕鸣沉默了片刻，看着她道，“你不在警署对我们动手，想必也是顾忌霍少夫人这个身份，你今日所作所为，难道就不怕我们上霍家讨个说法么？”
顾颜可摊了摊手，马上还了回去，“讨说法？你有证据吗？有人瞧见了吗？就凭你们一家三口的一面之词？”
“你……！”慕元斌被她呛住了，只能死死的盯着他。
片刻后，慕鸣也笑了笑，“少夫人少年英才，后生可畏啊。”
“您该知道这招对我没用。”顾颜可眼皮都没掀一下。
“我们一家三口都栖在慕家这棵树上，荣损与共，所以少夫人应该明白，我们是绝不会站在您这边帮您指控谁的。”慕鸣也直白的道。
“荣损与共…”顾颜可重复了几遍这个词，重新看向了慕鸣，“慕二老爷蛰伏这么些年，是甘愿做一只栖在树上鸟？还是想要成为掌控航船方向的船长？”
慕鸣脸上的笑意敛住，这一刻才算是正色看向了顾颜可，“少夫人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慕二老爷也不遑多让。”顾颜可勾了勾唇。
慕鸣思索了几秒，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看向了顾颜可，开口道，“少夫人，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谈个交易？”
顾颜可眉梢微动了一下，“看来您已经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