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低笑了声，一时不知道该说她惜命，还是该说她没醉。
凉月距离南山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
一上车，顾颜可就自动往霍南城身上靠，想着打会儿盹解解晕，但车子开动之后，胃里有些翻滚，反而没了困意，不由得拱来拱去试图找个最舒适的位置。
“难受？”霍南城见她没像平常一样歪头就睡，不由得垂眸看她。
“晕。”顾颜可仰头看着他。
“活该，我是不是让你先吃点儿东西再喝的？”霍南城嘴里骂着，但手上却使着劲儿把她稍稍扶起了些，“难受就别缩着了，坐直往后靠一靠。”
所以顾颜可从一开始的靠着他的肩膀，到之后枕在他腿上，到现在跟睡躺椅似的整个人斜躺在他胸前。
有了‘人肉垫子’的缓冲，顾颜可感觉颠簸感是减轻了不少，这么一折腾下来，她此刻睡意全无。
“霍南城。”顾颜可在暗色中喊他。
“嗯。”
“你困吗？”
“不困。”
“那你唱歌给我听吧。”
“睡觉。”
“你刚说了你不困。”顾颜可控诉道。
“现在已经睡着了。”霍南城很正经的道。
“别小气嘛，白行简和宋培风他们都听你唱过，就我没有。”顾颜可觉得有点亏了。
霍南城没搭话，反倒是闭上了眼睛，假装呼吸平稳。
顾颜可撇了撇嘴，抬头去看他，还没来得及说他装睡，就溺在了他那张近距离放大版的俊脸里。
她夜视力很好，车窗外斑驳细碎的光掠过，打在他的脸上，线条感明显的下颌，直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没什么瑕疵的皮肤…
从仰视这样的死亡视角看都丝毫没崩，顾颜可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顾颜可色上心头，此刻她想的是，反正也睡不着，干脆借着‘醉意’跟他‘玩玩’。
霍南城垂眸，他的夜视力也不差，此刻他也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狡黠，玩味，也包括挑逗。
“想干什么？”霍南城压低了声音，一下睁开了眼睛，看向她也是目光灼灼。
两人距离很近，顾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