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蓝碧柳因为疼痛,整个人汗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但她还是艰难的抬起头,朝赵骁摇了摇。
一时间,赵骁看着古鹤摊在他面前的那三个解药瓶,抬在半空中的手久久没有落到具体的瓶子上…
古鹤把能说的都说了,他静静的盯着赵骁,也不着急让他辨别。
反正他不认识那个女人,她又是个下毒的凶手,所以这个恶徒能老实交代最好,如果不愿意说,那也就算了,最坏的打算是多费些时间,挨样试试。
而这边,霍南城则没这么好的耐心,见赵骁并没有合作的打算,于是拧了拧眉,对一旁的士兵道,
“去,把那三瓶东西都给她喂下去,三瓶总有一瓶是对的。”
闻言,古鹤挑了挑老眉,三瓶喂下去?那三样引子是有相冲的药性在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蛛雀毒要不了的命,这三瓶东西下去,这个女人必死无疑了。
但,这个恶徒不开口的话,那他也没办法。
“是!” 其中一个士兵得令后就要在赵骁面前把那三瓶药拿起来。
就在这个当口,原本面露纠结的赵骁,挣扎着一把上前夺下了中间的那一瓶。
举起来,然后对古鹤“唔唔唔”了几声。
那士兵回头看了看霍南城,他不确定现在是要喂一瓶,还是三瓶。
古鹤喃喃道,“原来是靛葵么?”
霍南城自然是听到了,于是开口道,“用他手上的那瓶。”
……
另一边,古鹤在这边跟赵骁&39;科普&39;的同时,顾颜可在打量着地上蜷着的蓝碧柳。
顾颜可其实挺好奇的,从被抓到现在,她发现蓝碧柳表现出了和正常女人极不同的镇定。
按理说,一个入帅府多年、普通的后宅女人,是如何做到将生死置之度外的?
思及此,顾颜可不免在蓝碧柳脸上打量了好几圈,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出一点半点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