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浑身提不太起劲儿,因为还没缓过来。
但还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许是这种特殊的出汗方式,他现在的温度已经正常,整个人也透着一股餍足过后的容光。
“不烧了。”
“夫人的疗效很好。”霍南城亲了亲她的手。
“你这治病的法子我头一回见!”
“夫人的那些磨人的法子我也头一回见。” 霍南城低笑着道。
顾颜可掀起眼皮挑衅似的看了他一眼,“那你服不服?”
霍南城摩挲着怀中的‘软玉’,“方才是谁先服的软?”
顾颜可想起方才,作势要掐他的脸。
霍南城见状忙把人给按住了,“好好好,我服,我服好不好?”反正实际的好处他得了,嘴上让让她也无伤大雅。
两人再闹了会,霍南城突然低头细密的吻了吻她光洁细腻的肩头。
“当时一定很疼吧?”
“啊?” 顾颜可一时没跟上他的节奏。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自己的肩头,那里为什么会疼?这不好好的吗?
“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想着让你受伤…”霍南城的声音继续响起。
他提到了那晚,顾颜可才想起来,那天晚上自己为了脱身,确实在他手底下把这个肩头搞脱臼了。
那时候疼是真的疼,但架是两个人一起打的,而且是她先动的手,打架的时候她当自己是大老爷们,俩大老爷们儿打架,如果是因为技不如人受的伤,她没有伤了疼了秋后算账的习惯。
何况她要听的不是这个。
于是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粉唇微启,“你知道的,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霍南城将人揽紧了些,认真的开口,“我与慕文君并未私下单独见过面,更没有报纸上所说的‘密会’。那几张风传的相片,是文艺大会上有报社记者找角度拍的,当时会场人很多,并非只有我与她。”
顾颜可静静的听着他的解释,照片是可以作假找角度,但他的态度呢?她开口,问出了关键性的疑惑:
“在这之前,北都任何一家报社都不敢登你的任何消息,若没有你的‘许可’,或是‘默许’,谁敢如此堂而皇之?你事先知不知情?”
看着她黑白分明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