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那哪能啊,您对我肯定有什么误解。”顾颜可笑靥如花,但她确实在想着明天四姨太究竟会不会吃她送过去的‘爱心’鹿茸。
古鹤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眼神确实明晃晃的表达出‘你看我信吗’的信息。
但他还是开口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两样东西混合造成的癔症,老夫虽能治,但即使好了,对脑子,尤其是对人的记忆力会造成损伤,你自己掂量着办。”
顾颜可一听,那就是能救的意思,那霍筱雅须得请他治一治了,
于是她开口道,“您放心,人不害我我不害人,我哪能专门攒着劲去害人啊。只是现在还真有个姑娘跟您给我描述的症状差不离,您看能不能抽空屈尊跟我去瞧一瞧?”
古鹤闻言,抬头睨了她一眼,十分怀疑她讲话的真实性,“胡说八道,这血鹭草在华夏本就罕见,在西南还兴许能找出那么几株,现在可是北都的隆冬,外头哪儿来的血鹭草?那姑娘又如何能中得此毒?”
“那您这株不正长势喜人吗?”顾颜可不信这邪,他这里是另一片天?
“你懂什么,我这一株是我那老友改良过后的耐寒品种,可就算是这样,平日里还需要这种特制的养料好生养着呢!寻常人不说养活它了,就算是见,恐怕都难得一见!”古鹤指了指一旁装着的黑色小颗粒的大罐子,得意的说道。
顾颜可见跟他好说不得,那只得换‘歹说’了,她思索片刻,然后开口道:
“那不见得,许是您这株就是平日里照顾得太细致了,导致它禁不得半点风霜。
我之前在别人的院子里就见到的那些,别人都是直接种在露天的,一大丛,开得那叫一个娇艳,不像前辈您这株,像危重病人似的,还需要用养料续命,啧啧啧……”
古鹤平日里最受不得挑衅,尤其是跟他那些‘鲜花仙草’有关的‘羞辱’,如今这丫头居然说他的宝贝血鹭草是重症病人?他当即回击道,“你这女娃娃休在这口出狂言!你起开,离它远点!”
“您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吧?”顾颜可语速很快。
“胡说八道!”古鹤挥了挥手。
“我是实话实说!”顾颜可很快道。
“你说的那院子在哪里?带我去!我就不信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