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顾颜可在办公桌前头也没抬。
“你听我说完……“
“你该走了。”
“再给我五分……”
“再见。”
… …
— —
周通刚走没几分钟，就又传来了敲门声。
顾颜可以为是周通不死心，想到新的说辞折了回来，于是开口道，”里边没人，再见。“
‘笃笃笃’
顾颜可吸了口气刚要说话，
“二小姐，是我。”
林掌柜？顾颜可听到了门外那人的声音，于是道，“请进。”
门外的人应声推门而入，“二小姐。”
“我还以为是周通又回来了呢，林掌柜怎么了？”
“周记者？我刚刚见他丧着头出去了，要把人帮您叫回来吗？”林掌柜不知道先前两人发生了什么，以为是顾颜可有事还没跟周通交代完。
“别，不用。林掌柜您找我什么事儿？”
“昨天来闹事被抓进警署的那几个人，死了……”林掌柜面色有些凝重。
“死了？全部？！”顾颜可眼睛不由得睁大了几分。
“是的，我们跟进此事的人刚刚传回来的消息，警署里边今早发现的， 被关在牢里的那几个人，全部暴毙。”
“中毒？！”
“警署调查的结果是，突染恶疾，不治身亡。”
“呵，看来对方来头不小，手都能伸到警署去……”
“二小姐，那现在您看？”林掌柜今日原本打算亲自去趟警署，单独会一会昨天那个粉衣女子，但现在人死了，这条线索算是断了。
顾颜可思考片刻，然后开口道，“顺着之前他们的身份线索，看看近期他们都共同跟谁有过接触，针对梵曼，无非就两种原因。
于公，就是梵曼异军突起、后来居上挡了同行的路，人欲除之而后快；
于私，那极有可能是冲着我来的，记得昨天我刚出现在梵曼门口，那群人中就有人大喊‘梵曼的东家来了’，明显是想将大众的话锋对准我。“
“那依您看，哪种可能性更大些？”林掌柜抬眼看了看顾颜可。
顾颜可有些哭笑不得，开口道，“林掌柜高看我了，现在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