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这是要搬家,还是突如其来的整理房间?但后者不太可能。
但还没等她问出口,老师就发话了,“你这鬼丫头,这几天跑哪儿去了?安家没人,实验室也没人,老头子我都打算到警署报案去了!”
“这几天一直在实验室和医院,跟老师您错开了,抱歉老师,我应该给您报个信儿的。方珈蓝回道。
她从北郊逃脱回来的那天早上其实她回来了一趟,但老师不在,后为了交接好手上的工作,她后面在穿梭在实验室和医院之间,一直没得空回来。
“人没事就好,该吃吃该睡睡,年纪轻轻的别把自家熬垮了。”古鹤抬头看了她一眼。
“老师您这是?”方珈蓝指了指屋内的狼藉问道。
“过来找地方坐,我正好要跟你说这件事呢。”古鹤拍了拍身上的灰,跨过地上的书,往椅子上坐了下去。
方珈蓝依言落座,“老师您说。”
“我们回华夏的初衷你还记得吗?古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