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对儿媳妇的家里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他张张嘴又好像说不出来,最后还是忍下心肠说道:“到这个时候了,还怎么哭?
哭有什么用呢?事情总结,你倒是说一说。到底怎么样啊?赶紧说一说。”
沈建军慢慢的才止住了哭泣,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忍着哭泣,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沈振国全身颤抖,借的钱,包括蚕种,还有桑树,以及承包树林和租赁仓库作为租房所在地,其中出的那些钱。
他们两口子只在帝都那边帮小女儿做事,小女儿给他们开了一份工资,就那一点东西,他们从帝都买些东西回来,到处送了礼。
给自己买了一身衣服,给他丈母娘家买了那么多东西,都花出去了。
那些仓库的租金等等,各种用项都是借的小女儿的。
现在,全部都亏进去了。
本指望着把这一批布匹送到帝都去,小女儿那边收购了之后,能够送一部分钱过来发了工资,交了租金。
今年的租金也有希望了,另外工人的工资还指望着从这一批布的售价里面拿出来。
现在全部都没有了,今年要怎么样还没有头绪呢?
那么大一个纺织厂,总不可能他们两父子去织布吧,就算是他们会也织不出来多少啊。
这个事情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沈振国最后也只能是叹息一声,两父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
沈振国问道:“这个事情怎么处理呢?
这个事情,你妹妹现在还瞒着你家媳妇,你那大舅哥已经去了帝都了,忙得了一天,不可能一直忙下去。
迟早有被你媳妇知道的时候,她现在还怀着孕呢。
你大舅哥肯定不会心疼她的身体,毕竟肚子里怀着的,是我们沈家的孙子,可不是他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