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诺没有多言，总不能说自己被当成奇奇怪怪的存在了吧。
“能聊聊吗？”本来只是平淡如水的冷尧突然开口，神情有些奇异的色彩。
慕诺看了过去，与他对视了大约一秒后，他笑了笑，“好。”
莫九九挑了挑眉，识趣的道：“那我先去图书馆了，你们聊吧。”
看着莫九九离去的背影，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后，慕诺才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冷尧双手插在衣兜里面，他看着前方，目光中似乎有些空洞，“你是穆家的人？”
慕诺“嗯”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呢。”
冷尧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确定一下。”
“确定之后呢？”慕诺有些好奇的看向他。
他与对方的交集并不多，顶多就是一起上过课，对方性子比较冷淡，对于很多事情似乎都不怎么在意。
如今第一次找他聊天，还是让他有些诧异的。
冷尧将目光转向他，“你知道神明吗？”
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太好了，慕诺都有些觉得熟悉，似乎在很久之前自己也曾对着别人询问过这个问题。
“知道一些内容。”
“那你知道神明的代行者吗？”
一个深水炸弹被猝不及防的扔在了慕诺的面前，很多消息猛的有了乍现的灵感，让他一时间居然忍不住有些头晕目眩。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向表情依旧平淡的冷尧，认真的询问道：“什么是……神明的代行者？”
“顾名思义，被神明选中代表自身的人。”
“所以，你是在说我是某位神明的代行者吗？不过我怎么不知道我是。”
冷尧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变化，他平和道：“因为你们的神已经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