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气氛似乎随时就能来把刀把穆诺砍了的模样，韩子雨他们有些担心的看过去。
穆诺却是面不改色的道：“你情我愿的事情罢了，我们有缘就签了。”
灵白也急忙的点了点头，道：“而且是我先拟定契约的！”
时间似乎停止在这时，过了好一会儿，冷然的表情从九弦的脸上褪下，又重新显得懒洋洋的样子。
他靠在椅背上，抖了抖灵白，猫的身体不愧是液体，居然拉长了不少。
灵白可怜兮兮的，还不敢说啥子，因为这位大佬怎么看都打不过的样子。
“真没出息。”九弦放下鱼竿，屈起手指弹了弹灵白的耳朵。
“前辈，不知这里是哪？”穆诺看着对方的模样，应该暂时对他们没有什么恶意后，便大胆问道。
“我的领域。”他随意道。
至于领域是什么，这个不需要解释，s级都有自己的领域，星际银都几道！
穆诺点了点头，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问道：“那前辈，外面的尸骨是——”机关吗？
他还没说出来后面三个字就看见对方摆了摆手，“那是我的骨头，应该没散架吧？我记得老头说了，我死了那玩意儿能万古不朽。”
穆诺：“……”
韩子雨和白之止：“……”
想到那看起来有些晶莹剔透，但是格外坚硬的外表，他们默默地在心底给对方点了一个赞。
就这情况，再继续下去，应该也不会断。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都死了这么久，为什么还能跟他们这么愉快的聊天，还有领域的存在？
起魂了？？？
九弦挥了一下手，凭空多了几把软榻。
“坐吧。”
穆诺他们赶紧乖乖坐好。
“外面今夕几何了？”
“星历933年。”
九弦手顿了一下，有些诧异道：“上一历是初皇历？”
穆诺点了点头，他之前了解历史的时候，看到过上一历的日子。
“万年一历……我死的时候……唔……是什么时候来着？”
他迷茫了一下，随后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道：“啊，想起来了，我居然已经死了快一万年了。”